脉,陆持啊陆持,你们鹅湖书院是自取灭亡!” 朱鸣山恨恨的说道。 说话间,一丝声音突然从身后不远处传来。 “嗯?” 朱鸣山还未转头,就感觉到心头一阵剧痛,随后,只见一把巨斧的尖端狠狠的戳进后心,从前胸钻出来。 “陆持?!” 他勉强回过头,映入眼帘的却并非陆持,而是一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