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眼底是担忧之色,同时也是灼热的。 林央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后才移开视线。 她看向不远处的那棵石榴树。 那是唯一留下的。 她回过头,仰起脸来,看着周时安,说,“今天贺廷哥跟我说了一件事,周时安,我听了很难受,很难受。” 喉咙又哽咽了一下。 见她愿意说出来,周时安稍稍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