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此说,吾还怎地能罚你。算了,希望不要有下次。” “是。我知道了。” 夜风习习,于白鹭醒来时,已在冷溶怀中。 “放我下来。” 默不作声的冷溶,将于白鹭放下。 双脚刚一落地的于白鹭就双腿发软,直接原地坐下。 一趟榕树岭之行,她与榕树妖、鸡血藤妖恶战一场,还未好好喘口气儿,紧接着又来了一个小肠绒毛成精的干尸黄城主,最后还有个恶妖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