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身,极轻的,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吻。 一股电流袭上冷溶轻薄的嘴唇,心跳的速度陌生得厉害。 上一次他是在未有准备的情况下被偷亲,并无现在这种紧张得忘了呼吸,好似做贼一般的感觉。 这种感觉,令人的血液都沸腾了。 “咱们,扯平了。” 他的声音微颤又沙哑,抿着嘴唇,意犹未尽,双眼盯着于白鹭微弯的嘴角。 “要不,我欠你一次。” 再次俯下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