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日来叫你用早饭。” 于白鹭说完,扯下窗幔,一步三回头的走出门外。 床榻上,小乌龟北玄从被子下爬出,望着于白鹭消失在门口儿的背影,轻轻一叹。 “冷溶,你数千年铁树开花还真是个大情种。都快死了,还要硬撑着陪在她身边。但又能撑多久?” “在那之前,我会找到办法。” “但愿如此。” 窗风细细侵衣冷,檐雨萧萧到夜阑。 翌日,于白鹭横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