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慌得厉害的于白鹭不知不觉行到冷溶房门口儿,下意识抬起手,却蓦地笑了。 她与冷溶已定亲,再过两日就要成亲,是以,她进他的屋子都甚少再敲门。 伸手推了推紧闭的门扉,并未上锁,房门“吱呀”一声敞开,她抬脚迈进屋内。 均匀的呼噜声从床榻上传出,于白鹭嗤笑,快步走上前,一把掀开床幕。 “太阳都晒屁股了,你还......” 她话说到一半儿戛然而止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