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别后遥山隐隐,更那堪远水粼粼; 见杨柳飞绵滚滚,对桃花醉脸熏熏; 透内阁香风阵阵,掩重门暮雨纷纷; 怕黄昏忽地又黄昏,不消魂怎地不消魂; 新啼痕压旧啼痕,断肠人忆断肠人; 香肌瘦几分?缕带宽三寸。 望着眼前清减不少的女孩,颜华年未想到,她竟还有心情打趣儿? 难道她,并不欢喜冷溶? 若不欢喜,就不会在此借酒消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