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乱颤,眼角滑下几颗泪珠子。 望着面上表情分不出是悲是喜的于白鹭,北玄深深叹了一口气儿。 “我听到你对颜华年讲你相信冷溶?” 太阳已经西斜,远处的湖面被染成了金色。 于白鹭惨白的面容,被斜阳衬得娇艳了一些,但驱不散她眼底深处的晦暗。 她点点头:“我对于他的信任,出于一朝一夕相处的积累,并非因爱而生的盲从。你与冷溶相熟百年,想必比我更了解他。他不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