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耳中却有些凌迟般地磨人:“这是做什么呢?方才妈妈口中将我说得那般憎恶痛绝,可见确实是我平日多有苛待妈妈了。” “奴婢不敢……不不不……是奴婢有错奴婢有错,姑娘您饶了奴婢罢——” 抓住一丝希望的溺水之人,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,张妈妈眼下就是这般。 她迭声求饶着,甚至还重重地给宁簌磕了好几个响头,后院的尘土瓦砾细碎,磕得她额边红肿。 张妈妈是真的后悔了,她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