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氏多想,宁簌面色并未表露有异,如往常一般浅笑着同她说话:“阿娘,我去去就来。” 云氏点点头,倒是没作他想。 …… 宁簌出了正屋,快步走在抄手长廊上,外头的阳光明媚得正好,院子里种植的几株花,前几日瞧着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眼下都已盛开几许。 争奇斗艳的花景,却是令宁簌提不起半分兴致。 “来的是谁?” 离开了云氏,宁簌的眉心便不自觉地攒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