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嘉公主近乎奔溃地要再发作时,他只微躬下身去,拱了手道:“臣先告退了。” 说罢,不等这夫妇二人再说些什么,他径直离去。 看着魏知景头也不曾回地离开院子,永嘉公主只觉得心口愈发地郁塞,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间翻腾着,令她看着眼前的人的时候,连永嘉公主自个儿都没发觉到,她的眼里已然染上了丝丝的不耐。 “你到底是在闹什么?” 揉了揉眉心,永嘉公主抬了眼,出声问台下的陶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