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地去办事了。 若非他先回了府一趟,把马车让给安凛去驾,让他送宁姑娘回去,也不至于没有马车来接世子。 许是灌多了酒,江蕴已阖着眸,眉心微微褶起,唯独怀里的那空壶抱着不肯撒手,似乎是被他当成了什么人一般。 安冬知晓他家世子的心思,自然也明白他今日这买醉是何故,说到底,都是为情所困。 想到这些,安冬心里头不免有些怪那宁姑娘,若不是摊上宁姑娘这么个对感情迟钝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