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起来,她头并未抬起来,手下翻着账本的动作却是不断。 顿了顿,宁簌声色淡淡的:“以后别再说这等子话了。” 说这些话时,宁簌的心里头早已平宁极了,丝毫没了先前对夏芝口出狂言的劝解,不是她不想再说了,而是她早已对夏芝失望透顶了。 像这种千不该万不该说出口的话,她已教导过夏芝许多次了,说这种话时要先经过自己的大脑,莫要张口就这般胡来。 在自己府上那还好一些,可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