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齐氏往房内走去,云逸桓面上一边露出提到宁簌两人难以掩饰的不耐,一边道:“只是她惯来是个诡计多端的,从我和爹登门表明来意后,她便一直强调这钱只是借给咱们家。” “这便暂且不提了,更令人厌恶的是,宁簌明明答应好了要给我们的银子,却变成了只肯给我和爹两百两。” 云逸桓说这话时,满眼的不愉悦,听到这儿的齐氏不管云逸桓的话还不曾说话,她更是怒从心头起地骂骂咧咧道:“这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