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几杯薄酒下肚,江蕴面色是难掩的潮红,他踉跄着站起来冲南阳王告别:“王、王爷……蕴实在是喝不下了,不能……陪王爷尽兴,是蕴之过……” 他说着话,竟是勉勉强强地将字吐露清楚。 看着江蕴眼下这般姿态,早没了方才温润尔雅的正经,流露了的几分狼狈,尽皆被南阳王看在眼里。 “贤侄,莫要如此客气。” 南阳王眯着眼眸笑,他扫了江蕴身旁似也颇有些不胜酒力的两名随从,他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