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男人,心也不会为此而软的。 当下,细水自然是听了出来的,她扶着胸脯忍着喉咙间的作呕,听着方氏悠悠地说了好一会子“告诫”她的话。 细水捏着帕子擦了擦唇边,觉得自己好了许多了,这才开始讥唇反驳:“方妈妈莫不是许久不伺候着人了,这些年怕不是都生疏了罢?” 细水在江南时,是那边歌舞坊中有名的乐伶,而方氏则是调教歌舞坊舞伶乐伶的妈妈。 那时候,细水还不曾碰见南阳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