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燃的熏香自鹤口金炉中缥缈而出,隔着一扇金雀盘龙屏风,殿内有些分外地吵闹。 身坐高位的帝王扶着有些疼痛难忍的额角,台下是臣子高谈阔论的争辩声响,吵得他额边发疼得厉害。 “够了!” 乾元帝终是没忍住抬眼看过去,那锐利不改的眸光如飞射而去的箭一般,他沉冷着声道:“镇守疆南的南阳王如今归京,南地边防之弱,你们却在议论北地异动,究竟蠢与不蠢!” 帝王一怒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