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意呼吸一窒,仿佛一颗心被人紧紧握住,又重重砸在冰天雪地中。 “为谁而道歉?为什么而道歉?”她尖锐反问。 宫沉不言,面色如霜似雪。 深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仿佛恨不得将她的手臂拧断。 他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,一字一顿道:“林知意,你是第一个敢骗我两次的人。” “跟你学的。你凭什么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