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不闪,任由她发泄。 最后,林知意抵着他的胸膛,头埋得很低,酸楚在眼底堆积。 她吸气呼气,咽了又咽,忍了又忍,最后才维持住闷闷的声调开口。 “为什么要给你们的孩子取名叫星星?为什么要一遍一遍地去挖别人的伤口,你们就这么喜欢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?” “你怎么知道星星?” 宫沉猛的扶正林知意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