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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年年站在走廊上等着九儿，见她蔫头耷脑地走过来，不禁怔了怔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

九儿一向是个小太阳，每天上蹿下跳的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，鲜少有这么没精打采的时候。

“年年。”九儿眼圈还红着，撅着嘴巴道：“我算是把人彻底得罪了。”

陈年年：“？”

第二节课大家都没课，九儿点了一堆鸭脖鸭掌鸭锁骨，还是特辣的那一种，决定化悲愤为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