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保掰着手指头算了算,从他坐在这里喝酒开始,半个小时过去,至少来了六个美女,平均五分钟一个,然而每一个都是乘兴而来,悻悻而去。 因为不管对方使出什么样的方式撩拨,这位先生眼皮子都不抬一下,只从喉咙里闷出一个单音节,“滚。” 酒保看着频频摇头,大胆地猜测着:这人如果不是同,那就是受了很严重的情伤。 其实像喻晋文这种工作性质的,应酬多,对酒已经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