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何至于会被打得这么惨。 南颂环臂站在床边,静静地看着喻晋文,表情如同被冰封。 喻晋文已经醒了过来,还换上了病号服,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,脸色也白的像纸一般,几个小时前还血气方刚能跟她吵架的汉子,这会儿倒成了个病美人。 “干嘛这么看着我?”喻晋文被南颂看得莫名心虚,“我这个样子,看上去是不是特别凄惨?” 南颂冷声道:“放心吧,再惨也惨不过三年前高位截瘫的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