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套披在了她身上。 南颂一怔,瞥了眼身上的白色运动衣,又抬眸瞧了司哲一眼。 司哲会错了意,忙解释道:“姐姐别嫌弃,这件衣服是刚洗的,没沾上我的汗臭味。” 南颂低头闻了闻,确实没有汗臭味,只有清淡的皂香味。 可就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,司哲只觉得胸腔猛地一震,小腹一紧,他慌忙转过身去,“姐姐,时间不早了,我先走了!” 像是身后有追兵在追杀他似的,跑得那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