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颂从病房走出去,就见喻晋文坐在靠墙的长椅上,手里捏着一支细烟,但没点。 他坐在那里,神色僵硬,整个人近似石化。 方才病房的门没有关,想来她和林鹿的对话都被听了去,而她说的那四个字,喻晋文也听得清清楚楚。 两个人四目相对,只是一瞬,南颂便收回了目光,径直往前走去。 喻晋文捏着烟的手,微微有些发抖,只觉得喉咙干涩。 咎由自取。 他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