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锻炼了你,还是一物降一物啊?” 喻晋文咬了咬牙,又不能回头,只好忍气吞声。 权当自己没听见。 “老鱼干?”南颂眉梢微挑。 骆优道:“老喻的代号,我和傅彧给他取的,好听吧?” “……” 南颂忍不住想笑,盯着喻晋文后脑勺看了一眼,道:“挺贴切的。” 喻晋文拿后脑勺无声地抗议。 骆优站起身,南颂撩起她的衣裳下摆,露出腰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