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在病房闲着无事,就用刻刀在上头雕了一朵玫瑰花,用小楷刻上了她“南颂”的大名,勉强还能入眼了。 但不管怎么说,一只20块钱的簪子,和一个古董珐琅彩,价值悬殊太大。 “值不值钱我说了算,我觉得挺好。” 喻晋文将簪子收下,生怕南颂追着给他钱似的,将饭盒匆匆一收,就拎着饭盒走了,走的时候还道:“我先走了,等晚饭的时候我再来。” 还来? 南颂深深蹙眉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