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医院,喻晋文上了车。 他捏着手中那根簪子,摩挲着上面漂亮又繁密的一朵玫瑰花,还有那用小楷刻成的“南颂”二字,爱不释手,唇角不自觉地浮起一丝笑意。 总算是,有了一样属于她的东西。 一支小小的发簪,因为经她的手雕刻过,也像是有了她的温度。 何照坐在副驾驶坐上,接了通电话,正想和喻晋文说什么,回头一瞧他冲着簪子傻笑的模样,不由抿了抿唇。 价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