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得死死,右手轻轻旋转,本就捅开的血窟窿又扩大了几分,割肉削骨般的剧痛,让那人差点昏死过去。 “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” 连声惨叫,令一众路人看得都有些不忍。 南颂脸上却没有一丝松动,只动了动唇,冷冷蹦出一个字,“说!” 那人额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往下落,终于受不住这份酷刑,开了口: “是……乔……” 话音未落,一枚子弹刺穿空气,准确无误地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