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颂是来了。 她原本是不想来的,好像只要不看着喻晋文下葬,就可以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。 可是逃避,没有任何用处。 大哥说,你们终究爱过一场,有过一段婚姻,送他离开,是对他的成全,也是对你的成全。 南颂摘下墨镜,通红、干涩的双眼,静静地盯着墓碑上的那张脸。 多么熟悉的一张脸。 她很快辨认出,这应该是他从部队转业后,刚刚回家继承家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