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墓碑,她鞠了一躬,身后的保镖,齐齐跟着弯下腰去。 南颂有些无力,身子半天没能挺直,她缓缓直起身,转身面向捂着嘴泣不成声的喻老太太,过去抱了抱她,声音不觉哽咽起来。 “外婆,节哀。” 老太太伏在她的肩头,哭得一颤一颤,听得人心碎。 南颂能来,对他们是最大的一个安慰。 喻凤娇眼泪哗哗地往下淌。 沈流书递过一方手帕,喻凤娇没有接,他乍着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