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随身携带手帕呢。” 她没有用来擦汗,而是展开那方手帕,看着上面绣花的图样,觉得很是稀奇。 “这上面绣的,是满文?” 言渊轻“嗯”了一声,“是我的名字。母亲绣的。” “这绣工是真不错。” 南颂细细摩挲着上面的针线,赵管家凑上来,也瞧了瞧,“嗯,是挺不错的,这是蜀绣。” “是。”言渊道:“家母跟一位老嬷嬷学的,那位嬷嬷祖上就是学蜀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