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告而别的行为,骆优不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都不可能。 “大哥,你怎么样啊?” 虽然心里还有点生大哥的气,但看他浑身是伤地躺在手术台上,南颂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。 洛君珩虽然不像权夜骞叫唤的这么厉害,可一张脸也是惨白如蜡,透着病态的虚弱。 “没事。”洛君珩微微偏了下头,对季明仁道:“谢谢四爸。” 季明仁将满是鲜血的手套摘下来,淡淡一笑,“不谢,万幸没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