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喻晋文的怀里,觉得有种久违的、难得的放松。 “这几天,感觉像是打了一场仗。” 南颂道:“虽然到最后一合计还是损失了不少,但比一开始好了太多,我已经很知足了。” 喻晋文靠在沙发扶手上,抱着南颂,大掌在她柔软的发顶上轻轻揉了揉,道:“做生意不能只看眼下的一点得失,目光得要放长远。这一场仗,打的其实很漂亮,别的不说,至少抵得上三年的广告和宣传费,其实不算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