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此刻变得浑浊发黄,他看向洛茵和南宁松,扯了下嘴角,呼吸艰难地说,“这次,是真的要去了。” 洛茵道:“人家一辈子只能活一次,你活了两次,也值了。” 牧州笑起来,这一笑又开始咳嗽,却是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,喻晋文始终在旁边扶着,心中说不出的酸胀。 上次老师走的突然,令人难以接受,这次明明已经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,为什么接受起来还是这么困难,人在生死面前总是这么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