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漏出来的冷气迎面袭来,冻得我一激灵。 我蹙着眉头从门缝里钻了进去,办公室的装潢甚至比外面的会客厅还好,那老男人正在跟着音乐摇头晃脑地跳舞。 那舞姿,那身段,简直就像我二大爷在家摘豆角的动作。 纵使我阅擦边多年,都没办法从他宛如猴子附身的癫狂舞姿中,辨别出他到底是在跳哪一个曲子。 “你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