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邀请我?” 季星榆脸色瞬间泛红:“不是,姐姐睡床头,我睡床尾。” 我麻溜抱着被子爬到床上,不顾他的反对直接跟他肩并肩躺了下来: “只有妻夫才会一个床头一个床尾,我们就这样睡,你放心,我不会碰你的。” 季星榆今天的底线已经一破再破,现在堪称一个破碎到极致的花瓶。 我才不管他怎样僵硬着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