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一条诱人的弧线。 我甚至能看见他柔腻雪白的后颈,在系带的带动下一晃而过。 漆黑的项圈禁锢在脖颈上,他苍白昳丽的脸上泛着绯红: “姐姐,我戴好了。” “真的戴好了吗?” 我抬手轻扣着心形吊牌,勒紧的项圈和拉拽的动作,迫使着季星榆被动扬起了头。 他雪白柔腻的下颌被我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