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再一次受伤。” 沈言书沉默了很久,嗓音微哑道: “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,没关系的思榆,我愿意等你,只要你回头,我会一直守候在你身边。” “嗯。”我道:“言书,我只有你了。” 一个女人的示弱是很难得的。 在这样被放逐的孤寂深夜。 我的失落不只是为了换取他的一份同情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