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错。 又不是什么原则性上的问题。 晾我一两天便足够。 连着三四天不肯见我。 琉青属实是被惯坏了。 我刚想冷嘲热讽两声。 却发现琉青身上的苗服似乎沁着血迹。 连同脖颈上的银饰,都沾染着深沉的色泽。 “你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