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天时间,黑蛇似乎又比之前大了些。 它顺着琉青雪白的后颈往上攀爬。 锋利的齿尖几乎陷入雪白的皮肉里。 溢出来的鲜血,顺着玉瓷的瓶口往下滴。 琉青蹙着眉忍痛。 在看见我以后,他颤抖着手将瓶子递给我。 冰凉的瓷器在指尖交替,愈发冰冷。 他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