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青手腕上的伤口,被我撒了药粉重新包扎。 他坐在床边,乌黑的长发顺着雪白的侧脸垂下,淡粉色的...... 我掐着他的下巴,指尖探入红润唇瓣,强迫他打开牙关。 “真有能耐,半个月不见把自己玩成这样,你不就是想要我原谅你吗?行,等会你让我.......我就原谅你。” 极具侮辱性的话语,没有让琉青退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