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受的窝囊气,和现在的我如出一辙。 同样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夺走。 我莫名跟他生出种同病相怜的错觉。 我不愿承认我被他安慰。 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品性相当低劣,需要从同样伤口的人身上找到安慰,才能保持住冷静的姿态。 我冷声道:“那又怎么样,你是在跟我玩比惨大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