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忽觉自己十足可笑可悲。 我到底在想什么,他又不是云辞。 云辞不会躲着不见我,不会在人多的地方侃侃而谈,不会用冷漠的眼神与我对视。 我应该离开这里。 像个体面的成年人一样,坦荡面对已经逝去的白月光,彻底忘记心口那块残缺。 我的脚却始终抬不起来。 他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