霖尧没理我。 他颇为狼狈地摘下眼镜,将上面的水雾擦去。 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,还想维持一点基本的尊严吗? 这种无声的反抗,于我而言不痛不痒。 我吃完了半包苏打饼干,转头拉起另外一块桌布。 也不嫌脏,往身上一裹,抵着他的腿根就闭上了眼睛。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