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拉上窗帘,外边秘书室便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情况。 这样的举动,像是拉断了某根紧绷的弦。 陆霖尧坐在位置上没动,眼尾眉梢间却透着焦灼: “这是我能给到你最高级别的调任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我扫开在桌子上的文件,吊儿郎当地坐在上面,直接用手扣住了陆霖尧的下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