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地面上都是一层薄灰,没有抹平的墙面和粗粝的地面,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。 陆霖尧就这样靠在我身上,凌乱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眉眼,只露出缝隙间漆黑的眸子。 他应该是在刚刚的拉扯中不小心受了伤,胳膊明显不自然地弯曲着,呼吸也有些许的凌乱。 我单手在他脸颊上抚摸着,从眉眼一直摸到高挺的鼻梁,再到底下泛白的唇瓣: “别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