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端。 我在昏暗的室内摘去陆霖尧的眼镜,吻去他眼角滚落的泪珠: “你手上的疤痕是怎么弄的?” “割腕。” 陆霖尧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处,气息凌乱: “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,我必须要加倍努力,做得比所有人都好,才能让她勉强满意。” “我唯一一次没有让她满意,是因为我收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