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哪个刚成年的人,能够承受如此大的重创。 嗓子发痒,我咳了咳两声,刚想安慰他,却被苏慕白拢住了我的胳膊。 他靠在我的肩上,衣服沾上了他眼尾潮湿的泪光: “我在里面待了两年,等我妈经营不当破产,导致所有资产被清算,再也无力维持我在里面的费用,我才被放出来。” “我有时候觉得她还不如早点破产,这样我爸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