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交给一只未开化的小狼崽,是个危险的举动。 无论多么努力地试图驯服它,它只会拼命反抗。 Lina站在旁边,上前也不是,不上前也不是。 直到梵然从袖口拿出瓶装的粉末,类似于香灰粉的东西,哗的一声撒在伤口上,灼烧的疼痛感让我一瞬变了脸色。 “什么垃圾玩意?” “毒药。”梵然道,“专治不积口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