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捂着胸口站了起来,跌跌撞撞地拉开车门,试图救出季淮。 “不行,扯不开。”我道,“季姐被卡住了,要找点工具。” 余阳此刻已经六神无主。 他跑到我跟前,我才发现他的左手似乎伤得很严重,一直在淌血,形状不正常地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扭曲着。 但他却视若无睹,满脸泪水地哭道: “怎么办思榆,她一直在